千雪❄

爱约稿的杂食人,什么都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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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乙女】好耶,是三人行

 

艾尔海森x你x卡维


迪卢克x你x凯亚

 

潘塔罗涅x你x多托雷

 

神里绫人x你x托马

 


 

 (绫人和托马因为写得字数比较少所以有两篇,彩蛋里是另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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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x你x卡维】(搞笑向?总之三个人都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对于婚姻,你们三个人分别有着三种不同的态度。

 

你深恶痛绝,结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的。

 

艾尔海森漠不关心,可以、但没必要。

 

唯独卡维这股浪漫主义的清流还对这件事情抱有着美好到几乎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以当你看到今年那又创新低的结婚率、快快乐乐地说出了一声“好降”的时候,坐在你旁边的卡维下意识地撇了撇嘴反驳道:“你也不用这么极端吧,你自己不喜欢结婚就也看不得别人结婚吗?”

 

 

 

 

 

 

呦呵?

 

你扬了扬眉,心里一股劲涌了上来,立马电视剧也不看了,转过头阴阳怪气地和卡维吵了起来:“当然,如果全天下男人都是你这样看起来就会被妻子骗光赡养费的笨蛋的话,那我肯定爱死结婚了。”

 

“哈?”卡维咋咋呼呼地生气起来:“我才不可能给你这样在社交软件上同时把五六个男人都设置成特别关心的女人花一分钱!”

 

“而且在你眼里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离婚吗?只有你这样没有人性、不懂爱情的家伙才会有这种想法吧!”

 

你眯起眼睛,对卡维反唇相讥“哎呀,还轮不到一个出差忙项目忙地上头,一两个月的时间都不记得要和女朋友说一句话,等回家了才发现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另寻新欢把你一脚踹开的可怜蛋教我什么是爱情。”

 

 

 

 

 

 

你的眸光流转,侧目看了一眼为了清静特意坐地离你与卡维有一段距离,正在窗户边的阳光底下看书的艾尔海森,把他也拉入浑水里。

 

“就算是艾尔海森,最多也不过是会对别人说出【我认为最舒适的性频率是一个月五次,方便的话,把你的生理周期告诉我,我们提前规划好未来见面的时间,省略不必要的耽误。】这种话罢了。”

 

“啊,虽然也挺狗的,但是比起你来那可好太多了。”

 

“什么啊!”卡维怒目圆瞪,气愤与不甘的情绪达到了最高值,他认为你简直就是在羞辱他:“我怎么可能连艾尔海森都不如!?”

 

莫名其妙被你们一人嘴了一句的艾尔海森:“。”

 

别来沾边。

 

 

 

 

 

 

“你说得对。”

 

艾尔海森面不改色地同意了你的话。

 

“对什么对!”卡维不服气地朝他吱哇乱叫。

 

艾尔海森没理卡维,他神色漠然地继续看着他的书,嘴里轻飘飘地说道:

 

“我确实认为最舒适的性频率是一个月五次左右。”

 

“而且显然某人这个月已经超额透支了,所以剩下的时间你去找卡维或者别人吧。”

 

 

???

 

?????

 

 

 

 

 

 

你慌了。

 

你没想到开个玩笑居然把自己给赔进去了,早知道就不逗卡维了。

 

你顿时没有了继续再开卡维玩笑,把他气炸毛的心情。麻溜地从自己这张长沙发上蹦跶起来,向艾尔海森所坐的单人沙发飞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脸蛋埋在他的胸口对他撒娇。

 

“不行!!”

 

“不可以!!”

 

“我不接受!!”

 

你摇着他的身体,泪眼汪汪地闹了起来:“这个月才过去了一半耶!你不要我了,剩下的时间你让我怎么熬嘛?”

 

“呜呜呜,被你满足过以后,别的男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了啦!”

 

 

 

 

 

 

卡维的嘴角无语地抽搐着:“喂,你就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吗?非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闭嘴。”你傲气十足地扭头瞪了瞪他,冷哼道:“一晚上坚持不到五次的废柴没有资格参与这个话题。”

 

“谁说坚持不到的!!!”卡维拍案而起,据理力争:“我上次明明就……”

 

“哼哼哼。”你翻着白眼轻蔑而同情地笑了起来“用药是作弊,不计算在内。”

 

“呃啊……你这家伙……可恶!”卡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丰富多彩,他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发誓一样郑重地说道:“就算这次不用我也一定可以!!!”

 

“我才不信呢。”

 

你哼哼唧唧地投入艾尔海森的怀抱,脑袋枕在他的身上,双手抱着他结实的臂膀,对卡维头也不回地嗤笑道:“你可别半夜又哭着跑去隔壁房间敲艾尔海森的门,说你受不了我,让他替你上。”

 




 

【迪卢克x你x凯亚】

 

 

今天不该穿裙子的……

 

当你和迪卢克正聊到兴头的时候,在那张被桌布遮挡谁也看不到内幕的餐桌之下,一只漆皮皮鞋的鞋尖抵上了你裙摆之间赤裸修长的小腿,在你柔软的肌肤上挑逗地滑动。

 

你上一秒还侃侃而谈的嘴巴骤然僵滞,你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感到匪夷所思。

 

虽然你们之前确实也有在和朋友一起吃饭时,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调情,但是你们早就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而且今天可是你和迪卢克相亲的饭局啊???

 

凯亚怎么敢开这种玩笑!

 

你僵硬地将目光从迪卢克身上向旁边移动,小心地窥探了一眼凯亚的脸色。

 

你气恼地发现他居然还能镇定自若地往迪卢克的餐盘里放上一块他刚刚亲手切好的牛排,兄友弟恭地仿佛自己正在偷偷挑逗哥哥相亲对象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迪卢克颇为意外地扬了扬眉,犹豫了一会,最终说了一声谢谢。

 

“这家餐厅调配的酱汁味道相当不错。”凯亚笑吟吟地看向桌对面的你,说:“我很推荐。”

 

他说这话时,他的鞋尖已经从你的小腿越发过分地来到了你的膝盖,甚至逼近大腿内侧。

 

你惊惶地想夹紧腿,却被他不容拒绝地顶开了。

 

你:“……”

 

如果做这件事情的人不是凯亚,如果他不是你当年因为异地的关系才最终和平分手、至今仍然心存惦念的前男友,你一定会告他性骚扰。

 

你在委屈自己咬咬牙把这事忍下来,和直接说出来让他和迪卢克本就岌岌可危的兄弟亲情雪上加霜之间摇摆不定。

 

你脸蛋上,那些精致妆容也掩盖不住的难看颜色引起了迪卢克的注意。

 

“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迪卢克和凯亚一样看向你,对你低声关心。

 

“没、没事……”你牵强地笑了一下,为自己找借口“最近加班太频繁,所以时不时会有点精神恍惚……”

 

“抱歉,迪卢克学长。”你将声音放地轻柔,对这位你相当满意、除了陪同人员有点毛病其他方面根本挑不出问题的相亲对象感激道:

 

“让你为我担……”

 

“唔……”

 

你焦急地咬住自己的嘴巴。

 

某人的鞋子变本加厉地踩上了那道柔软的缝隙。

 

 

你的眼睛猛得瞪大,眼眶红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对、对不起……我确实不太舒服。”

 

你忍受不了地起身,逃避地躲进卫生间里。

 

“……”

 

迪卢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一直望着你离开的方向,他的目光随着你越来越渺小的背影,从原本的温和渐渐变得阴沉。

 

“凯亚。”

 

他哑火地喊了一声义弟的名字。

 

“你对我的相亲对象做的有些太过火了。”

 

他当然什么都知道,只是碍于你的颜面不想戳穿。

 

凯亚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她是你的相亲对象,又不是你的对象。”

 

凯亚虽然在笑,但是那双笑眼却深不见底,竟然看上去还有些冰冷。

 

“况且,你不是也在她还是我女朋友的时候就开始喜欢她了吗?”

 

“现在有什么立场指责我呢?”

 

 

 

 

 

 

 

【潘塔罗涅x你x多托雷】

 

 

多托雷的手掌扣在你的后脑上,不顾你的反抗,往前压了压。

 

啊!太、太深了!几乎都到咽喉了,呜,好想呕吐……

 

好痛啊,嘴角被撑地像是快要裂开一样的疼,跪在地上跪了好久的膝盖也已经发麻了。

 

为什么多托雷和潘塔罗涅的通话还没结束?这种事情,到底、到底还要忍耐多久?

 

可怜的泪水从你的眼角不断分泌,划过脸颊,滴落在多托雷腿间充满腥气的肌肤上。

 

他感觉到了你泪水的温度。

 

于是原本还扣在你脑后的手突然松开了,多托雷的手指来到你的眼角附近,指腹蹭了蹭你眼角的泪液。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你讶异,你抬头探究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温柔,只是在以你的痛苦取乐罢了。

 

多托雷舒舒服服地背靠沙发,用戏谑的眼神欣赏着你的惨样。

 

而你对他无可奈何。

 

除了用谴责的目光瞪着他、让他更加兴奋愉悦以外,你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一丁点声响也不敢发出。

 

不能被听到。

 

绝对不能被电话那边的潘塔罗涅听到。

 

否则他的怒火一定会把你烧得连骨头都不剩,做出比多托雷现在的所作所为还要过分的事情来。

 

……

 

在多托雷的有意拖延下,他和潘塔罗涅的这场谈话久地超乎寻常。

 

你的意识早就不堪折磨地陷入混沌,舌头与嘴唇也已经完全没有知觉。

 

“多托雷。”

 

你的心脏畏惧地抽疼了一下。

 

空白的脑子在潘塔罗涅忽然之间变得阴沉恐怖的嗓音里不安地回过神。

 

你听见你那位平常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的恋人此时竟然好像克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一样,恼怒地对多托雷问道:

 

“为什么你的定位会显示你现在在我的家里?”

 

你惊恐地瞪大双眼。

 

原来,你今天晚上一整夜的痛苦忍耐根本就是徒劳。

 

多托雷被你那可怜样儿弄得嗤笑了一下,抬手抚了抚你的脑袋。

 

他毫无所谓地对电话那头的潘塔罗涅笑道:“我在,所以呢?你能怎么样?”

 

 

 

 

 

 

 

【神里绫人x你x托马】

 

 

 

客厅花瓶里原来摆放着的那支花即将枯萎了,没等你去花房里采下新的一支用来替换,托马就为你带来了一束明艳的塞西莉亚。

 

是你最喜欢的花,是他故乡的花,也是象征爱情的花。

 

你牵起嘴角,玩味地笑了笑,问他,花是神里绫人选的还是他选的的?

 

他愣了愣,是……是……,他含糊其辞、模棱两可:“是家主大人让我送给您的。”

 

鲜花美酒、玉石珠宝与衣着服饰,神里绫人总是面面俱到地送给你很多东西。

 

但几乎每次都是托马替他带给你的。

 

“我是在问。”你不依不饶地追问道:“是谁选的。”

 

“……”

 

他如你所料地沉默了。

 

“托马,别骗我。”你眸光柔和地注视着他,晶莹剔透的眼眸里闪烁着春光般缱绻的情愫:“你知道我能看得出来。”

 

“……”

 

他叹息着闭上了眼睛,躲避着你眼底朦胧的爱意。

 

“是我。”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你愉快地笑了起来。

 

你就知道,你忙碌的丈夫怎么可能还记得你钟情于哪一种花呢?

 

或许他曾经能。

 

但是现在,你们已经渐行渐远的现在……你不相信。

 

“谢谢你,我很喜欢。”你轻柔地对他表达谢意。

 

你从托马手里接过了那束你最爱的塞西莉亚,闻着花束的幽芳,你低头亲吻了一下它圣洁的花瓣。

 

你的动作小心翼翼、极尽温柔,如同在借着它亲吻你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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